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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加加西的故事簡介(霍加加西的故事告訴我們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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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阿依慕這個名字是月亮似的姑娘,所以在大漠朝啼的風棲鎮,她就是那個月亮似的佳人,莫說中原,放眼大漠也沒見過這么美的容貌。

可她死了,突然暴斃在胡楊林!

身邊跟隨的侍女已經瘋了,嘴里胡言亂語,只說阿依慕是撞見了白娘娘,她看見了白娘娘的臉,所以才會沒命。

白娘娘,類似中原說法的無常,會勾魂索魄,不同的是,這個白娘娘是妖女,來自地獄,誰看見她,都不會有命活。

眾人不信,認為是侍女裝瘋賣傻謀殺了阿依慕,便將她關入獄中;阿依慕頭七回魂夜那天,獄卒喝多了酒,問瘋瘋癲癲的侍女,那白娘娘長什么模樣。

侍女顫抖地咬著指甲:是素白的喪服,頭紗也是素白的,沒有瞳仁,她只有眼白,她沒有瞳仁……

獄卒嗤笑:你既然也瞧見了,為什么你沒死,死的反而是你家小姐。

侍女一頓,隨機又哭又笑:她來找我了!她今天就會來找我,她不會放過我的!

獄卒被她吵得頭疼,呵斥了她幾句,去外面休息了。

誰知第二日,侍女也暴斃獄中。

獄卒被嚇得辭了工,一時間,白娘娘的傳說席卷了整個風棲鎮,眾人恐慌又好奇,沒人見過白娘娘的真面目,可也沒人真的想見到她。

若說死一個兩個是巧合,可自獄中慘案發生后,那白娘娘似乎是為了印證什么,風棲鎮好好的一個邊陲小鎮,還真的開始陸陸續續地死人。

霍加是阿依慕的愛慕者之一,他不信,他認為是有人在裝神弄鬼,直到他真的看到了白娘娘。

那是一個小女孩,穿著一身素白喪服,頭紗被夜風吹得飄飄揚揚,她手里拿著一個撥浪鼓,就那么跪在霍加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霍加心驚走近,小女孩像病急了一樣咳嗽了幾聲,隨后發出一聲嘆息,緊接著她猛地睜眼抬頭,撥浪鼓的聲音響起,那雙沒有瞳仁的眼之間把霍加駭得摔在了地上!

女孩聲音稚嫩,話語卻讓人毛骨悚然:霍加,男,朝啼人士,年十九,已勾,亡于三步。

話音一落 女孩原地消失,霍加緩了半個時辰,這才爬起來準備跑回家,誰知步子剛剛邁到第三步,腳踝傳來一陣劇痛,他低頭一看,一條花紋鮮艷的毒蛇死死咬著他。

他驚恐地甩開那蛇,可沒走幾步,毒性發作,倒在地上開始抽搐。

臨死之前,他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漸漸地沒了聲息。

白娘娘說他死于三步,還真的是第三步。

2

朝啼地屬南疆,臨近大漠的地界自是少了繁文縟節,民風熱辣淳樸。

主要是東西好吃。

畫師換了身朝啼裝束,圍了塊頭巾氣定神閑地靠在糕鋪旁邊的柱子上,嚼著熱乎乎香噴噴的米糕,上面淋了一層蜜糖漿,各色果干鋪得滿滿當當。

太陽夠毒,他往陰影里挪了幾步,看了一眼街口的方向,還是沒有記憶里那個招蜂引蝶的身影出現,他在等人。

誰知對面茶館二樓突然傳來久違的賤嗖嗖的聲音:付兄,你這樣會亂扔東西砸到人的。

畫師抬頭,長澤用手托著那張雌雄難辨的妖孽臉笑瞇瞇地看著他。

長澤:付兄你剛剛是在等我嗎?為什么要扔掉我給你寫的信?

久別重逢,畫師突然發現自己并不想開口理他。

長澤:……我剛剛看到你吃了兩塊比你臉還大的米糕唉!

路人側目。

畫師忍不住了:偷窺非君子所為,早來了不出聲,你是不打算下來了吧?

長澤嘿嘿一笑,轉身下樓,沒一會就出現在他面前。

聽說你之前被那人絆住了?畫師直接問。

長澤含糊其辭:嗯哼……卑鄙小人,不過本公子素來記仇,他已經沒幾天好日子過了,你且寬心,他最近怕是沒工夫來騷擾你了。

在下長眼了,真是神仙打架。

長澤撇嘴:就他也配和我相提并論?我這還不是為了幫你。

畫師干咳了一聲,轉移話題:地府丟了什么重要物件了,托你去找?

說出來嚇死你,死冊。

畫師驚到挑眉:閻君手里的死冊?

你說巧不巧,其余三冊,生簿,鬼卷,命詞都好好的,偏生丟了這個。

畫師思考良久:真是不能再巧了,這鎮子近來的邪物怕是和這遺失的死冊脫不了干系,怪不得我怎么也尋不到頭緒。

長澤一臉疑惑:邪物?

嗯,這地界突然出現一個女妖,傳聞只要見著這女妖,哪怕瞥見一片她衣角,都活不過第二日,夜里太陽一落山,根本沒人敢出門。

長澤思索良久,表情幽怨:哦,這樣,敢情付兄你不是因為我的信專程在這等我的啊。

畫師腳下一個踉蹌,剛聚起來的思路和情緒被他清奇的關注點徹底攪成了稀泥!

3

畫師從前覺得凡事應親力親為,靠關系什么的,有辱節氣。

直到長澤在客棧不費吹灰之力召喚出朝啼地神,這種操作在他能力范圍之外。

當時畫師正準備沐浴,方才脫下外袍,長澤叼著一只毛筆,手里捧了盒朱砂,招呼都不打就推門而入!

長澤撇撇嘴,從袖里掏出一道符咒嘀咕:小小畫靈,沒大沒小,屢屢沖撞我這個老人家。

緊接著他用帶來的筆蘸著朱砂開始在符上作畫。

召喚符?你要召喚誰?

長澤得意:眼熱嗎?就你那點靈力沒了化顏水在人間都寸步難行吧,召喚神仙問話幫忙什么的根本做不到吧?考慮考慮換我這條大腿抱吧,還有位置哦。

畫師想潑他一臉茶水,奈何壺里是真的沒水了。

好了好了不氣你了,看你那一臉鍋底灰似的臉色……我召喚朝啼地神,問問那個什么白娘娘到底是哪路神仙妖魔,難不成你還真準備化身人間捕頭一日日的查案啊?這事早結早了,我和你那混賬主人還有賬沒清完呢!

話音剛落,長澤一臉正色,雙手一結印,符咒自燃,青煙匯聚,漸漸化為人形,跪在他腳下。

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男子。

你就是這兒的土地?

小神洛七,拜見二位仙家,不知二位仙家如何稱呼?

地神,說白了就是土地,名為神,實為妖。

長澤一攤扇子,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隨你,我姓解,這位姓付;找你來是想問你,這地界兒上最近那些個傳說是真是假?

洛七一皺眉,一臉滑稽苦相:您二位就是來平事兒的吧,可不是?出了個妖物,專取人性命,可害死不少人啦!

畫師與長澤對視一眼。

洛七繼續滔滔不絕:我就一小妖,平時只會遁地穿墻的,靠吃口香灰供奉活命,哪見過這等人命血債?二位仙爺呦,你們可要幫小神鎮住她啊!

畫師開口詢問:那妖長什么模樣,藏身何處?

洛七撓撓腦袋:長相嘛……小神倒見過一兩次,白衣白瞳,稚子模樣,活脫脫一個報喪娘,至于她平時藏在哪……哎呦喂,您可別為難小神了,我連近她身都不敢,別提知道她在哪了。

長澤笑:這他倒沒說錯,連我也探不到那妖物的氣息,也是稀奇,不知究竟什么來頭。

畫師喃喃:莫不是真和那死冊有關?

長澤拿扇子指了指洛七:可在朝啼地界探查到什么嗎?比如地府圣物。

洛七傻眼了,結結巴巴:您……您說什么?地府圣物……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難,難道……

長澤笑瞇瞇地做了一個封口動作:此事,堪比天機,你知我知他知,若還有第四人知曉,我滅你靈根,永世覆滅。

確實,死冊這玩意丟了別說被有心人知道,就算被天上那幫老神仙知曉地府也夠喝一壺的了!

閻君囑咐長澤的時候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就差跪下了,求他一定不動聲色幫忙把東西找回來。

洛七臉都嚇白了:哪,哪里就到這步了,可不敢……小神若知曉圣物下落一定第一時間就上報了,這,這可不敢亂說的……

還算聰明,退下吧。

洛七幾乎是以風的速度消失的。

畫師嘆氣:你又何必嚇唬他?他瞧著機靈,我們日后還要用他的。

長澤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扣著桌面:我可沒和他開玩笑。

畫師看他那高深莫測的笑意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習慣了他的嬉皮笑臉沒正形,竟忘了眼前人是個強自己萬倍的狠角色!

氣氛沉默了一會,長澤一直都是思索的神情,后來喃喃開口:連地神都不知道的事,這死冊倒真如你所說,和那叫白娘娘的妖物脫不了干系,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弄鬼,偏還一點頭緒也沒有,還真是讓人火大。

畫師可不想觸霉頭,他選擇閉嘴,等長澤自己消氣回去,他再不走浴桶的水快涼了,叫小廝上樓再換一桶的話,還要多加錢。

誰知道長澤真是朵奇葩,沒一會又一臉賤兮兮地望向畫師:聽聞此地有一處極樂館,難得來大漠,里面都是異域風情的火辣舞娘,看在我心情不好的份上,付兄可愿與我一起共赴極樂?

這話盡管沒什么別的意思,但落在別人耳里沒一個字意思是對的,尤其最后一句。

畫師又氣又惱,捂著胸口一臉心肌梗塞的表情,薄唇親啟,吐出十分觸大佬霉頭頗有不要命架勢的一句話。

請你滾!

4

大漠不似中原有頗多習俗忌諱,朝啼人無什么信仰,平時也不拜什么神仙,整座城也只有一座土地廟,因此一出了這等邪乎事兒,也不管土地神的技能是什么,一個個的都往里擠,香爐都快被香插爆了!

洛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廟里日日人滿為患,他有家不能回,有冤無處訴。

他就是個土地啊,求他松松土還行,出入平安降妖除魔護衛家宅他不擅長,最近還有人求他賜兒子的,他 TM 又不是送子觀音!

兩位仙家可得快點抓到她啊!洛七結語。

二人自稱道士找當地衙門要了份最近與白娘娘有關的亡者名冊,回客棧開始細細研究。

長澤將冊子往桌上一丟:付兄可有什么發現啊?

畫師搖頭:沒什么規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

是這么回事不錯,但數量不對。

數量?

長澤指了指冊子最開始的名字阿依慕,又頻繁地指著其他的名字,一頁又一頁。

畫師跟著他指的那些名字看懂了:女子數量居多。

長澤笑容玩味:還都是最嬌艷美麗的年齡。

白娘娘不就個小姑娘嗎……

長澤搖頭:若是妖,年紀就不小了,對漂亮容貌難保沒有妒意或別的心思。

畫師總覺得哪里不對,盯著長澤不接話。

長澤: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就是姑娘最漂亮最多的地方,然后去盯著最漂亮最迷人的姑娘。

畫師:……

長澤:我們去極樂館。

畫師面癱,就知道前幾日沒讓這廝去極樂館他肯定還有別的心思,虧得方才那一本正經地分析,他差點就信了!

畫師掙扎:白娘娘再怎么墮落也不能去妒忌煙花之地的女子吧。

長澤一臉正經:流落煙花之地怎么了,我這個正牌神仙都不歧視,你個小小畫靈怎么能歧視呢?再說了,極樂館的招牌姑娘賣藝的居多,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敢情連招牌賣藝不賣身都摸得清清楚楚了,還說自己不堪,他才不堪,他全家都不堪。

5

第三波試圖勾引畫師卻被其渾身上下散發的寒冰氣息擊退的姑娘們絞著手絹,各個淚眼婆娑地看著老鴇和長澤。

老鴇:這位中原客人不滿意啊,是不是覺得朝啼女子沒有中原的溫柔含蓄啊,沒關系,什么風格的我們這都有。

畫師一擱杯子,露出一個完美又俊朗笑容:不必了,勞煩媽媽將在下那位喝得不省人事,已經和姑娘一起滾在桌子底下又親又摸的好友照顧好即可。

好友兩個字咬的極重!

媽媽慚愧,連忙招呼幾個姑娘把長澤撈了起來。

長澤面色微紅,渾身酒氣,領口有些亂,不過氣息還算穩當,笑得像只狐貍。

哪就那么不中用了,您倒不必管他,他向來不近女色。

敬業的老鴇露出不可言說的表情:啊這……男伶我們這兒也不是沒有!

長澤笑得前仰后合,畫師臉又黑了一個度,卻還是彬彬有禮:在下不是……那種人。

老鴇正要說什么,臺上樂聲驟變,西域樂曲歡快熱辣,魅得直拽心肝,異域舞姬蒙著面紗,腰肢纖細,僅一雙眼就勾魂攝魄,很難讓人移開視線,尤其是男人。

老鴇得意:瞧瞧,我們的西琳上場了。

長澤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是啊,喝了一晚上的酒,可只為等這位傳說中的西琳姑娘出現,如今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他看向畫師:付兄,你覺得呢?

畫師此人,言對不抬杠:確實美麗。

長澤托腮繼續轉頭欣賞:像朵花兒,可惜,香味不僅能招蜂引蝶,還能引來蒼蠅臭蟲。

老鴇提點客人:西琳只是跳舞,不接客的,我們極樂館不強迫姑娘們做皮肉營生,除非自己愿意,她們也只是來掙錢養家。

長澤笑,這一瞬間仿佛從未喝醉過:媽媽好心,福澤還在后頭。

緊接著他取出一袋銀子:算是給西琳姑娘捧個場,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想請她喝一杯,就在這,媽媽若不放心,陪在一旁也可。

老鴇爽快地收下銀子:中原的客人大多都講道理,老身沒什么不放心的,這就叫她來。

底下一舞畢,不少吹口哨哄鬧的聲音,他們坐在二樓隔間,視野好,所以畫師一眼就看到老鴇上了臺與西琳耳語些什么,姑娘朝這邊看了一眼,大方行了個禮。

誰知西琳下臺時,被一個男人拽住了,畫師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地神洛七,洛七一派癡漢行徑,往西琳手里塞了些東西,西琳婉拒,施施然下了臺。

洛七望著西琳的背影,在原地發著呆,看不清表情。

沒一會西琳就上來了,摘下面紗的容貌更是驚為天人,老祖宗誠不欺人,異域女子的容貌各個風情萬種。

她不會說漢語,全程只是笑,純真動人。

長澤敬酒后掏出一個精致香囊:不值什么錢,女兒家戴著好看,送給姑娘。

西琳從來沒見過中原女兒的物件,覺得新奇又喜歡,試探性地看了一眼老鴇,老鴇笑:禮物若不貴重可以收下的,只是個香囊而已。

西琳小心翼翼地收下系在腰間,愛不釋手。

我們西琳別看容貌絕色,實際上單純得很,心地也善良,客人送的貴重禮物一概不愿收,只拿該拿的酬勞,可憐見的,家里只剩一個瘸腿的爹……

長澤看了一眼香囊:所以,好姑娘定有好福報,此香囊可保平安,也可擋災,最近鎮子不太平,鬧邪物,若有什么古怪的事發生,去風臨客棧找我們。

老鴇翻譯給西琳,姑娘莫名信任眼前這位陌生男子,鄭重地點點頭。

畫師想到洛七,忍不住開口詢問:方才臺下塞東西給西琳姑娘的那位,送的禮物很貴重嗎?

老鴇揮了揮手帕:夜明珠啊,成色還極為罕見,這么貴重的東西若收了,西琳成他什么人了。

長澤笑,在畫師身后耳語:這小土地,見著漂亮姑娘出手還挺闊綽。

畫師被酒氣熱氣熏得別扭:站遠點,醒醒酒吧你。

哦。長澤撇嘴。

6

誰能想到,當晚就出事了!

畫師正做著夢,夢里那道士掐著自己脖子用力地把他往墻壁上撞!

他不痛,只覺得混沌,混沌中聽到有人喊他,緊接著是門被撞開的聲音。

他清醒了,只見長澤直接破門而入,借著月光看他身上泛白,估計只穿著中衣就來了,可見對方也起得急。

屋里沒點燈,他看不清長澤的表情,只迷迷糊糊說了聲稍等,準備下榻去把油燈點亮,誰知道經過長澤的時候沒看清腳下,直接踩了對方一腳,這就罷了,自己還險些摔倒!

長澤疼得鬼叫,還不忘伸出手扶了畫師一把,畫師穩住身形后才發覺手里的觸感冰涼,那是長澤的手,他有人類的皮囊,卻沒有人類的體溫。

付兄你還要抓到什么時候,我的腳已經麻木了……長澤語氣幽怨。

畫師難得覺得幸災樂禍,還一本正經地抽開手:抱歉,屋里黑,誰讓你像土匪似的直接沖進來。

燈亮了,長澤的表情十分難看:我像土匪?明明是你自己睡得豬一般,我敲門你聽見了嗎?

畫師尷尬,確實是沒有,估計是之前受了夢娘的影響,一做夢就不容易醒來,還每每都是噩夢。

長澤瞧他一頭冷汗:罷了,瞧你也是被魘住了,也算有了人樣,竟會做夢了。

有什么好的,盡是噩夢。畫師這才發現長澤是赤著腳來的:這么急,怎么了?

香囊里的符咒破了,是替西琳姑娘擋了一災,估計那邪物不肯善罷甘休,若西琳不來找我們,我們得去找她。

7

等畫師上來進了門,西琳已經趴在桌上哭成淚人了,滿臉驚慌,似乎遭受了很大的驚嚇。

她說她昨晚見到白娘娘了,白娘娘說她二更該死于凌辱后就消失了,結果還真有人大半夜闖進她屋中要行不軌之事,她拼死抵抗,是那香囊救了她一命!

畫師陷入沉思。

長澤:你相信世界上真有這么巧的事?還是你相信那白娘娘只是一個單純的報喪娘?

畫師搖頭:憑我的經驗來看,不可能,有人在搞鬼,我們得先把這個白娘娘抓起來好好問問。

午夜,臨近二更,西琳心驚膽戰地縮進被窩,門窗都關得死死的。

突然一股狂風將窗子吹開,油燈熄滅,西琳魂兒都要嚇飛了,再借著月光往地上一瞧,險些一口氣厥過去,月光下站著的,赫然就是昨夜那個手拿撥浪鼓,一身喪服,沒有眼白的小姑娘。

小姑娘例行公事似的開口:西琳,女,朝啼人士,年十六,復勾,亡于二更自盡。

話音剛落,這聲音如同蠱蟲一樣鉆進西琳腦海中,她渾渾噩噩下榻,走到桌前,拿起剪刀就要往脖子上刺!

一束白光飛來,剪刀落地,西琳暈了過去。

白娘娘察覺有異,正要離去,卻被一張金網罩住,掙扎無果,身體散發出點點白光,最后化為一本封面素白的書冊,攤在地上。

畫師撿起來翻了翻:呵,這倒是意外收獲,這白娘娘本體便是地府托你找的死冊,原是化形跑到這里來害人了。

長澤從梁上跳下來,十分紳士地將西琳抱上塌蓋好被子。

事情沒那么簡單,不過眼下我得去趟地府,將冊子還回去,順便把這姑娘的名字勾了。

畫師懵了:什么意思?

死冊與命詞不同,命詞乃人一生未知,是為命數;可死冊,卻是定數。

你是說……畫師有些驚訝:西琳原本就該死在昨晚,這不是白娘娘在害人,而是這姑娘的命數就該如此?那風棲鎮死的那些人,并非死于非命?

長澤翻看了一遍死冊:這么說也對,但邏輯不通,比如,西琳若該昨晚就死去,那我為何還會去地府替她勾名字,當然是因為這里邊啊,有鬼。

畫師張了張嘴,隨即想通了什么:那你去吧,剩下的交給我,我明白了。

長澤笑得張揚篤定,發絲無風自揚,身形也漸漸被黑霧籠罩:等我回來。

緊接著黑霧散去,畫師看了看窗外的月亮,瞇了瞇眼。

8

搞,搞定了?洛七驚訝。

畫師點點頭:解先生已經把死冊送回去了,白娘娘也不會再害人了。

洛七眨眨眼:神仙效率就是高。

畫師看向洛七:還有一事,你得幫忙。

您盡管說!

你身為朝啼地神,為撫民心惶恐,你得托夢告知百姓,邪祟已除,從此朝啼風調雨順,再不會有害人的東西了。

洛七點頭:好好好,這個交給小神沒問題。

月上林梢,算算時辰,長澤應該快回來了,于是畫師便放心地入了夢,今天的夢是他可以燃香為之,為的就是讓事情有個了結。

一入夢,迷霧散去,土地廟就立在那里,而白茫茫的空地上,站滿了朝啼子民,個個面面相覷,還不知是神靈托夢。

畫師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化作一個普通百姓的模樣,等洛七出現。

沒一會,打扮浮夸的洛七出現在土地廟的屋頂,一臉嚴肅。

人群里傳來驚呼聲:那不是土地神嗎?

是土地神,土地神顯靈了!

快快快,快跪下!

人群嘩啦啦地跪倒,洛七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近日城中生出邪物,人稱白娘娘,已害人無數,有違天理,本神不忍信徒受此邪物戕害,日前聯絡仙友,已將邪物驅除,從此你們便不用再心驚膽戰,大可安心度日。

眾朝啼子民一愣,緊接著此起彼伏地開始磕頭。

多謝大仙,多謝大仙!

大仙,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啊?有人問。

洛七得意洋洋:天機不可泄露,不過如今邪祟已回歸地府,想來再說出來也無大礙,便告訴你們吧。

那白娘娘實為報喪娘,地府閻君的死冊所化,專勾人性命,奪人壽數的;如今你們大可放心,那死冊已被尋回,不會再有礙了。

其余百姓又是驚呼又是夸贊,洛七很是受用,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方才問問題的那個百姓卻笑出了聲:是嗎?既是天機,怎敢輕易泄露!

那百姓正是畫師,他恢復原本容貌,冷冷地看著洛七。

洛七瞬間驚慌起來,他沒想到畫師會出現在這里:……你,你怎么會在這?

畫師盯著洛七:我對你下的令,為何不能出現。

百姓們開始竊竊私語,洛七有些難堪,卻還是訕笑著:不是說死冊已經找回去了嗎?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畫師嗤笑一聲:哦?洛七,那你告訴我,你怎么知道白娘娘就是死冊所化。

是你告訴我的啊,你說‘解先生已經把死冊送回去,白娘娘也不會再害……’

洛七一怔,他意識到這話不對。

畫師笑:對啊,我說的這兩句話有什么關聯嗎?你怎么知道死冊就是那白娘娘?我從沒這么告訴過你,除非……

洛七有些腿軟。

除非他本來就知道,死冊就是白娘娘。

長澤突然出現在畫師身后,想來地府事已了。

百姓們面面相覷,聽不得他們在說什么,只知道這兩個陌生的人一出現,土地神好像十分懼怕,也十分心虛,而且土地神似乎還隱瞞了他們什么……

長澤從懷里掏出死冊,還有一本生簿。

你不是送回去了嗎?怎么又多拿回一本。

長澤看向畫師笑的得意:閻君聽聞出了如此荒唐事,讓我來人間主持大局。

洛七要跑,長澤輕輕一揮一抓,洛七便被無形的力量拖到了他們面前跪下!

鎮里頻繁有漂亮女子遇害,她被迫以身做餌,發現兇手藏身邊。

長澤蹲下與洛七平視:日前閻君大壽,邀請各路神仙,你雖為妖,卻吃著天界俸祿,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但在受邀前,你看上了一個凡間的姑娘,叫阿依慕,你不愛她,只是想得到她,偏自己長相平凡還一無是處,無計可施之時,你受邀去參加壽宴。

閻君喝多,將四本地府圣物拿出來招搖,你看到死冊后動了心思,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得到一個女人后將她解決得干干凈凈,永無后患呢?天地所定的壽數總能瞞過一切真相吧。

長澤拍了拍洛七的臉:不得不說,你有點小聰明,也有膽識,將妖力度給死冊后,把她偽裝成傳說中勾人性命的白娘娘,有她給你做擋箭牌,你做什么都肆無忌憚無人發覺了。

畫師笑:但你有時候也很沒腦子,你想奸殺女子,也懂得時不時殺一些無關的男女老少做掩護,可你難道想不到,死的人這么多,總有一天會驚動天地的。

洛七喃喃自語:不可能,就算驚了天地又怎樣,我已經修改了死冊,他們就算要查也查不出什么的,死冊就是那么寫的,他們怎么會發覺?

長澤晃了晃另一本生簿:要不怎么說你蠢呢,閻君手里的其他三本冊子是擺設不成?

生簿載人前世功過,命詞記人一生所為,死冊定人因果壽數,鬼卷蘊含亡靈歸途;如此環環相扣,缺一不可,只在死冊上橫生災禍,你當閻君是傻的不成?

洛七傻眼了:什么意思?

畫師掂了掂手里的化顏水:意思是,你這么胡亂修改其中一本,其他三個賬本的賬對不上,所以無論做人做妖還是做神鬼,想害人可不行。

長澤笑他蠢:害人就算了,還欺天地,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畫師指了指朝啼百姓:他們怎么辦?

長澤故作嚴肅:他們知道的太多了,不如就……把他們今晚夢里的這段記憶變成一個秘密,由我吃了吧。

畫師拔開化顏水的塞子,里面的液體濺出一些,長澤嚇得連連后退。

你你你注意點……潑他就潑他,我可不想做你那畫里的顏料。

夢境里,洛七被化顏水腐蝕成顏料的慘叫聲凄厲無比!

夢境外,美人圖上女子衣裙的緞帶,緩緩憑空添上了一色素白。(原標題:《古色妖傳: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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